兄弟朋友间熟悉又杂乱的起哄声祝贺声和在一起,简铭觉得脑袋里面的神经突突直跳,他不想听这些话,喝下去的那些酒在胃里面翻滚,难受的要命,加上耳边沈明月的笑声,简铭把酒杯摔了。
行了,这下清净了。
玻璃砸碎的声音在大厅里显得尤为突兀,简铭那些以前常混在一块玩的兄弟敏锐察觉到他状态不对,趁着沈明月还没反应过来,一左一右直接把简铭架了出去。
"简铭今个太高兴了,喝多了喝多了,手滑了一下,岁岁平安么,没事,大家继续吃。"
"明月,你别出来了,我俩陪他出去醒醒酒就行。"
饭店外头天色早就暗了,冷风一吹,简铭坐在路边上,低着头一个劲搓自己的板寸,不说话。
"兄弟,怎么回事,你说你突然订婚,把我们都给吓一跳,但是你和明月在一块咱们都是祝福的,怎么了,婚都订了还有啥不顺心的?"
简铭:"有火么?"
忽明忽暗的烟头夹在他手指中间,简铭也知道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了,从那天酒醒之后发现沈明月把他怀表里的照片换了还死活不肯说原来那张被她弄去哪了之后,他就看明白了,那天醉酒一切都是她下的套,而自己也是心甘情愿往这个套里面钻,被温言软语哄了两句就没了坚守。
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呼出一口烟:"没事,刚不是说了么,就是手滑了。"
"得,你这么说,我就不问了,陪你抽完这支烟咱们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