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路过揣着菜篮子的大婶路过:“多大的人了,还要你女朋友给你哄啊,人家姑娘这么有诚意,还生气呐。”
这一句调侃误会了他们的关系,林婉婉和简深同时别开眼,两人看向不同的方向。
简深强迫自己松开攥紧的手,几个呼吸间稳定下声线,好让自己说的话听不出一丝异样,“今天来找你,一是想和你说简铭已经上火车走了,短时间内应该都回不来,还有就是想问你哪里伤着了,是那次夜里?”
该道歉的人是他,还有已经离开京市的简铭。
林婉婉刚才被路人大婶误会的也有些脸热,她不好意思的抓抓脸。
此时听简深这么说,巴不得他赶紧转移话题:“不是不是,就是上课的时候不小心撞着腿了,没什么事。”
她说没什么事,但是自从上次在她身上闻到药油味已经过去好些天了,她还在涂药油,怎么可能只是‘没事’。
“去医院看看吧。”简深提议。
林婉婉觉得撞了下桌子本就是小事,如今她腿上的青紫早就已经消散,连印子都看不到了,只是一吹冷风容易发酸而已,那瓶药油买都买了,每天涂涂也不算浪费了,在她的观念里这真不算什么需要去医院看医生的大事。
“不用,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也许是天太冷了,冷的骨头里有点发酸,跟撞到桌子没关系。”林婉婉接连摆手。
不过简深是怎么察觉出来她有伤的,她撞到桌子就是在简铭夜闯女寝的第二天,所以他猜测那个时间吗,他也太敏锐了。
“到邮局了,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进去寄信了。”说着说着居然也走到邮局了,林婉婉迫不及待和简深结束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