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它好像并不怎么搭理我。
晚上林修彦回来后一起吃了个饭,饭后就与她分别了。
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不知道是为什么。
快睡觉的时候,林修彦又和我说他没空,让我跟着阿栀玩,还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了我。
好了,这下心里舒服了。
早上起晚了,阿栀已经去了她的小农场里,据说是她爷爷留给她的。
吃过早饭之后,闲着没事我就出去走了走,发现这村子里的劳动力很少,基本上是老人和孩子,以及一些中年妇女。
想来是家乡落后,青壮年劳动力都出去打工了。
虽然这地方是落后,但是起码还修了水泥路。
村子里还保留着很多老式的泥瓦房,祖辈富裕一点的还有小阁楼。
不过保存完好的都被锁上了,只能从门缝往院子里看。
漆黑色的瓦和刷了白石灰的泥墙形成鲜明对比。
矮处的石灰粉掉落,露出原本的泥土,是时间经过的痕迹。
大门的门缝里,是看不清的幽深。
很好,恐怖氛围有了。
路上没有路灯,晚上从这种地方路过,听见有动静不得被吓个半死。
走累了,停下来歇歇,然后走过来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她话真多,真聒噪。
除了父母和一些长辈,我都是懒得搭理的。
因为我发现这样能避免很多完全没必要的社交,别人心里舒不舒服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挺爽的。
说我没礼貌?
你和我又没什么关系,陌生人而已,可能这一辈子就见着一次,我干嘛要对你礼貌。
下午跟着去了农场,体验了一下干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