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牵连家族获罪？”王菱微微皱眉，声音中带着威严。

王菱想用威严试试王君凝勇气，最后王君凝直接搬出绝招。

“臣女带有脱族书，上面有族长印记。臣女自由，无父无母。”

王君凝深吸一口气，她的手伸进袖口，手指有些许紧张地摸索着，过了片刻，才从袖口中拿出那封书信。

这书信的纸张微微泛黄，上面的字迹略显仓促，而那印记，是她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不用猜，王君凝这脱族书的印记定是偷印而来。

王君凝的身份特殊，不管是她的父亲还是其他家人，都绝对不会允许她脱离家族，不允许没有压榨干最后价值人脱离家族。

“娘娘，臣女想见见外面的世界。”王君凝的声音中带着渴望，她的目光中仿佛有对远方无尽的向往。

“娘娘，柴米几何？百姓的生活困苦不堪，柴价米价日日攀升，百姓们为了生计苦苦挣扎。”

“民生如此艰难，娘娘何不下放那些为奴之人归乡呢？让他们能够与家人团聚，也能让乡间多些劳动力。”

“娘娘，‘何不食肉糜’，人上之人怎知民间疾苦。”

“娘娘，世道不公，人心不公。”

“娘娘，书中说人本无贵贱之分，何有男尊女卑。则天皇帝为女可为帝，我又为何不可做官？”

王君凝的话语越来越大胆，她知道自己这些话是在大放厥词。

“但臣女愿以这颗头颅去见证盛世的到来。”王君凝挺直了脊梁，眼神坚定，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