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下,舱门瞬间被打开,猛烈的风也倏地灌入机舱内部。
他颤颤巍巍的扶住机舱门内的把手,稳住身形,慢慢回身去找刚被他翻出来的降落伞包。
刚扭过半个头,一张俏丽冷然的脸映入眼帘。
下一秒,时念歌猛的朝他的脖子一抹,手中银色的刀片顷刻见了血。
男人应声倒地。
……
从背后拿出她挪过来时顺走的一大鼓包东西,神色冷然的女人轻轻启唇,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对着瞳孔放大仿佛还不可置信的男人,极小声道:
“找什么?这个么?”
话音未落,面前的老人已然没了气息。
时念歌微微勾起唇,望了眼机舱外,动作利落的顺好降落伞包绳索,反手将其背在肩上。
……
刚才她一直观察着这个阿途太的手下,本以为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却没想到,是个没有根的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