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央,男人挨了一拳,又经过长时间的打斗,体力逐渐不支,脸上身上也挂了彩。
秦司廷一脚踩住身旁被打趴下的黑衣人,借力起身,站的笔直,看向阿途太的眼神冷冽锋利,毫不掩饰杀意。
“她要是伤到一分一毫,你死无葬身之地。”
“呵,我本就是亡命之徒,”阿途太满不在乎,“过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死在哪里不是一样?不过……有件事情我想做很久了。”
说罢,时念歌看到秦司廷的身后,蓦然多了一道泛着金属光泽的枪口。
“不……不要——”
阿途太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话,眼神却是看向面前身形修长的男人。
“曾经墨景深和她的妻子季小姐,也如秦少您和时小姐一般……可惜,当年她的妻子在背后给了我的兄弟阿吉布一枪,还和墨景深一同杀了达利。”
“这件事我记很久了,今天凑巧有机会,秦少还是他的好兄弟。”
“不如……我们也来试试?”
话语落下,场中央仅剩的两把枪,一把对着时念歌的肩,而另一把,抵住了秦司廷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