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他们在堂屋看了一会儿电视,我上楼洗漱睡觉。
又是梦啊,是高中,我跟在张新身后去了房间,之后又看见我在家里发生的事情,奇怪的是我的内心没有丝毫的波动。
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落,唐优,你傻啊!你为什么不告他?为什么?!
可我无法骂她,因为那是我,是曾经的我做出的选择。
况且八年前的法律,强奸罪……并不致死。
第二天,开始清点我自己的东西。
房屋两套,那套小的留给妈妈,让她租出去收租金或者自己住,大的到时候让唐坤他们住,据说他们的孩子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下来,在城里住医疗教育资源都要好些,算是送那孩子的礼物好了。
所有的首饰被我按种类分好,簪子就不留了,到时候跟我一起埋在墓里,挑了两副首饰留下,其他的用箱子装好,又写了一封信放进去,塞进床底。
这么多衣服又该怎么处理呢?每一套都那么漂亮,留下30套,然后问问妈妈有没有要的,其他的全部挂在网上二次出售。
我再次看见了那两个盒子,又用所有的密码尝试一遍,还是没能打开,这玩意儿的密码到底是啥啊?我摊在沙发上仔细在脑海搜索,试图找出有关这两个盒子的记忆,可这两盒子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让我摸不着头脑。
手机铃声响起,我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电话,接通。
“喂。”对面的声音很不客气,下一秒我就挂掉电话。
过了有几秒钟,那号码又打过来了,铃声快结束时,我接通电话。
“喂!”
还是很不客气,啪叽一下挂了电话。
来来往往五六次,那边终于学会好好说话了:“喂?”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淡淡说道。
那边沉默了五秒钟,略带哭腔的问:“你为什么还要和张新有联系?”
联系?指的是单向骚扰的那种吗?
“妹儿啊,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你应该去问张新。再说了,我上次就跟你讲过,喊你去吃凉面,你忘了哇?”
“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她又哭着说。
我翻着白眼,手掌不停拨动盒子:“是啊,我下个月就死了,你要来给我收尸吗?”
“你在讲什么,你那么健康,你就是想抢张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