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来了,爷爷晕车,除了摩托和三轮以外,其他的车都晕,平时想买草烟,都是让妈妈赶场的时候顺带买的。实在没时间帮他,他就自己走路去赶场,花上一天的时间,太阳大了就在别人家里歇会,偶尔也会打牌,打到吃晚饭了才回寨子。
奶奶眼睛不好,也不爱打牌,就每年过年的时候会和我们打麻将玩,打的一块一局,不管自摸还是放炮,也不摸码,一晚上下来都不一定能输上二十块钱。
回到城里,时间已是晚上七点,这次回来我谁都没说,主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开门,进屋,家里没人。
嗯?张新不在?
有一丝意外,但也不是很意外,这个点不在家,应该是出去吃饭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他从不在家里吃饭,都是在外面吃。
从通话记录中找出他的名字,拨过去,响了三声,接通了:“喂?”
是个女生的声音,声音有些熟,但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张新呢?”
“张老师还在上课。”是彭心怡,想起来了。
我看了看电话,说:“下课了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好。”
挂断电话后,我有些怀疑,张新真的是在上课吗?
呵,有什么好怀疑的,他想出轨就出呗,反正我们又没领证,还算不上是国家承认的夫妻关系。只是为什么,一想到他出轨,心里会觉得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