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咽了下口水,“姐姐可别吓我啊。”
敬嫔在一旁附和道:“陵容此言不虚,妹妹还是小心为上,左右不过是两个月,待生下孩子,便一切都好了。”
余莺儿叹了口气,“嫔妾全听两位姐姐的,反正也躺了很久了,不差这两个月了。”
回到永和宫,安陵容让锦书送了五百两银票给余莺儿。
“宫中年节赏钱减半,柔贵人那平日的赏赐虽多,但却没什么银钱赏赐。锦书,这五百两你亲自送到钟粹宫。”
“永和宫宫人的赏钱不必减半,按照定例再加两成,为咱们办事的人也按照这个标准发放。另外,琳琅的那份莫要忘了。”
“若有不够的,从我私库里出。”
锦书福身应道:“是,奴婢替大家谢过娘娘。”
锦书转身退下,安陵容便坐在榻上与自己对弈。永和宫内没有会棋艺的,身边虽有胤禛和敬嫔精通,却不能时时陪她对弈,因而她便常爱对着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
时间长了,她就发现了和自己对弈的好处。只有足够了解自己,落子时才能不露破绽。
翊坤宫内,曹贵人笑着恭贺道:“恭喜娘娘,除夕家宴还是由您负责,这宫权也在您的手上。”
华妃倚靠在檀香木雕刻着孔雀纹的贵妃椅上,视线落在她身上,神色有些不耐烦,“行了,这话还用你说。本宫听闻温宜这几日又病了,同样是皇嗣,昭妃借着那两个孩子得了皇上多少宠爱,也不知道你这孩子是怎么养的。”
曹贵人面色苍白,解释道:“温宜年幼体弱,乳母照顾不周才有些风寒之症。嫔妾人微言轻,温宜又怎能和昭妃的孩子相比。”
华妃狠狠剜了她一眼,“不中用的东西,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