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是知道的。欢欢这孩子，自小便仰慕王上，希望成为王后。”庞氏道：“可看王上举止，竟是真的钟情于那费雨菲。难怪如今欢欢笑口难开。可怎么办是好？”

“夫人，你当我就不着急吗？”王灵聪道：“咱俩一直都是把欢欢当王后来培养的。我也一直都在暗中撮合两人的婚事。”

“撮合撮合，就知道嘴上说，我咋没见到实效呢？”庞氏撇撇嘴道。

“你以为王上什么都听我的？”王灵聪白了庞氏一眼，道：“真是妇人之见。”

“以前先王给费雨菲赐婚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要小心、要抓紧。你说什么来着？”庞氏瞪了王灵聪一眼，继续道：“总说，无碍，无碍。现在好了吧？”

“那时有什么好担忧的？先王临终赐婚，无非是想拉拢费卫蘅为己所用。”王灵聪压低了声音道，语气里满是不耐：“况且传闻这费雨菲自幼体弱多病，订婚时年仅5岁的她，活不活得到成婚的年纪都是一个未知数。有啥可担心的？”

“你看她生日宴跳舞的样子，像是体弱多病的人吗？”庞氏道：“说你是个榆木脑袋，还不承认。”

此话倒是提醒了王灵聪，心里暗想：“对呀，生日宴那天我就觉得不对。看那费雨菲在舞台上的表演，怎么都不像体弱多病的人啊。”

“我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呀？”庞氏道：“你最好去打听清楚。”

“知道了，睡觉。”王灵聪极不耐烦地应了一声，便闭上眼睛，不再理庞氏。

庞氏看了王灵聪一眼，也不再说话，两眼盯着屋顶，心里却想：“其实欢欢在生日宴上的表演也非常出色，甚至还得到王上现场吟诗相赞。可终究还是让那费雨菲占了先，怎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