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舒窈满脸的不情愿,她又劝道:“你年纪尚小,要听信过来人的经验,你外祖母我见多了这样的事,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可不是……”

“外祖母,我们去找大师。”温舒窈实在不愿从楚老夫人口中再听闻这些话,连忙打断了她,低声道,“这人来人往的,我害怕被人认出来。”

“您也知道,景王的名声……”

温舒窈压低了声音,小心提醒了一句。

闻言,楚老夫人如梦初醒:“倒是我蠢了!你快将帷帽带上!”

温舒窈看着递到自己跟前的帷帽,欲哭无泪,她所指的,可不是要将自己的面容遮起来。

而是楚老夫人着实不该这样草率的将她带过来,这辆马车上面还有着楚家的徽记,任谁都知道是楚老夫人来了这。

男人的自尊心最是脆弱,万一让景王对此不满……那她的精心策划可就破灭了。

温舒窈心中嘀咕着,然而到了这座寺庙跟前,她已经没了回头路,倒不如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进去。

于是,温舒窈跟在了楚老夫人身后,看上去十分乖巧。

楚老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窈窈,这才像话。”

温舒窈胡乱点头,只盼着赶紧去见到那位大师:“外祖母,我们快些吧。”

这话落在旁人耳中,便是迫不及待想要替谢景寒诊治不举之证了。

耳力极好的侍卫险些憋不住自己的笑,嘴角抽搐着,眼神不停地朝着身旁的谢景寒看去。

谢景寒的神情微冷,一双眸子淡淡的在侍卫身上扫了一眼。

侍卫顿时噤声。

“走。”谢景寒看着眼前这座寺庙,大步往里走去。

金华寺在整个北方都颇有名声,除去专治男人的疑难杂症外,它更是凭借智明大师,成为了北方香火最旺盛的寺庙。

楚老夫人也算是金华寺的常客了,这些年,她为女儿所点的长明灯从不曾灭过,每年她进京,首要做的事,就是来金华寺交香油钱,好叫长明灯年年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