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帕子的确是我绣的,却是我绣给老爷的,我一直都将其放在妆匣旁,昨日只有你碰过妆匣!”温夫人态度强硬极了,“就算不是你与肃国公厮混,也是你故意将这帕子扔在肃国公的身上,借此机会陷害我!”
她说着,朝向温国公哭诉道:“这些年来,我自认尽心尽力,对她从未有过偏颇之举,她却如此害我!”
“夫君,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温夫人也是声泪俱下,眼中满是委屈。
温国公迟疑了片刻,便又听温夫人道:“那帕子我也曾给你瞧过的!若我真与肃国公有染,又怎会光明正大地拿出来给你瞧?”
在温夫人说出这话后,温国公仔细回想,却只有零星的记忆。
然而他与温夫人夫妻二十余载,在见到温夫人这样可怜时,到底是心中的不忍占据了上风。
“既然你说你去醒酒,可有证人?”
温舒窈心中冷哼了一声,她早已料到了温夫人会紧咬不放。
不过,她早有准备。
在温国公的注视下,她落落大方道:“在太液池旁,女儿见到了景王。”
“若是父亲不信,大可以去请景王过来,一问究竟。”
温国公眉头紧皱,景王?
景王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权势举世无双,岂是他说请就能请来的?
温夫人暗暗咬碎了一口牙:“你见了景王?莫不是为了遮掩自己做过的丑事,随便胡诌出来的借口。”
温国公心中,也是这般想的。
他望着温舒窈的眼神中带着不赞同:“舒窈,若真是你所为,你认个错,此事就过去了,你可知晓牵扯上景王会是何种后果?”
温舒窈挺直了背脊,一字一句道:“景王就在门外,他可以替女儿做主。”
此话一出,温夫人愣住了,温国公也是如此。
而温以彤,更是在震惊之后,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向温舒窈。
方才她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