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目光转移到了一个方向,却已经看不到“沈清”的影子了。
他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好人,他喜欢折磨人,喜欢看一个满眼是光的人眼睛熄灭的样子,喜欢看她尝尽绝望,喜欢那人在这种刑具上痛哭尖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陆霆川为了研究各种药,自然就认识不少,不说多了解,但一定看过。
陆霆川看着那瓶被赵钱又放回去的小药瓶,越想越熟悉,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就像考试的时候,看到一道大题,老师讲过书上也看过,却忘的一干二净,只能勉强写出一个“解”字
“生病了?”陆霆川想套厉景深的话,“别误会,我不是在担心你的身体,只是关心一下你什么时候能死。”
厉景深握紧拳头放在唇边,抿紧的薄唇微微颤抖着,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赵钱一旁道:“厉总只是感冒,陆总要关心不如关心一下自己。”
“感冒?我怎么看着他像是快死了一样?”陆霆川笑的像只狐狸。
一个将死之人听到这样一句话,无疑是诅咒。
厉景深放下手中的剧本,剧本里沈知初的对戏很多暧昧,而正要演的一段和男人要起不少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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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深咬紧后牙槽,咬的发酸,尽管知道是演的当不了真,可他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他做了这么多天的心里建设,说好不会打扰沈知初的工作,可这一刻全崩盘了。
好在......厉景深闭上眼睛沉思着陆霆川对沈知初的态度。
他不认为陆霆川培养了个沈知初的替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