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满皱纹的手,轻轻按在她肩膀上,让她坐下。
身后是一个绑好的秋千。
拉着粗绳子,坐在秋千椅上。脚尖沾地用了点力,轻微晃动起来。
绳子绑得很结实,一点松的痕迹没有。
“奶奶,怎么叫我来坐这个?”温星裙摆包裹着白嫩脚踝,晃动时在微风中荡漾起弧度,裙摆飘浮,柔美。
奶奶坐在对面的竹编椅子里,铺着柔软垫子。
“前年你回来,说想要在家里做一个秋千。你爷爷手巧,家里有松木,就做了一个松木秋千。”奶奶笑眯眯地说。
温星荡了好一会儿,阳台的风吹着舒服,秋千也做得很好看,还挂着小铃铛。
荡漾起来有清脆的铃铛声,阵阵悦耳。
只是壳子颜色五彩缤纷,温星实在没看出里面的金属小球,是封闭着。
“奶奶,铃铛是爷爷自己做的?”温星问。
公山雅蕊敛着眉眼一笑,嘴角两个酒窝喜人:“是你爷爷准备的印尼黑果果壳摇铃。果壳是褐色,将果壳用彩绳穿在一起成一串,碰撞时候发出来清脆声音,像小溪流水,涓涓流淌。”
温星沉眉听了一会儿,水流声似乎就在耳边,让人心境开阔。
爷爷动手能力强,温茂怀遗传了他的,温星和温杨也遗传了他的。
一家子动手能力都不错。
公山雅蕊退休前是平府清镇的书记。
退下来后喜爱在后院种种花草,摆弄下小鱼儿,生活悠然自得。
温星下秋千来,陪着公山雅蕊聊聊天,又久违地抱了抱。
爷爷花俊人做了好多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