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温嘉月抱回卧房,沈弗寒没让如意进来,事事亲力亲为。
将人安顿好之后,他自行去盥洗室。
回来之后,却见原本盖的好好的薄衾被温嘉月掀开。
他重新盖好,刚躺上床榻,温嘉月便嘟囔着“热”,再次掀开。
沈弗寒再次盖好,将手搭在薄衾之上,以防她作怪。
这次她倒是不掀了,而是蹙眉道:“喘不过气了。”
沈弗寒有些无奈,只好将她抱到怀里。
温嘉月:“热……”
她伸手推他,挣扎间,里衣变得松散,隐约窥见几分春光。
沈弗寒低声道:“你若是再乱动,便不只是热了。”
她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兀自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钻出去。
沈弗寒默默忍耐片刻,翻身将她压制住。
“唔……沈、沈弗寒……”
“再唤一声夫君。”
夜还漫长。
嘤嘤哭泣与婉转低吟交替出现,像猫似的挠在人心上。
守在屋门外的如意往外挪了一步又一步。
她不禁想,夫人喝醉之后可真是大胆,以前可都是克制着的,偶尔才会有一声。
今晚可真是……
月落日升,又是新的一天。
温嘉月捂着额头醒来,蹙眉唤来如意。
“夫人醒了,”如意强装淡定,“夫人渴不渴?”
温嘉月应了一声:“帮我倒水。”
她的声音压得格外低,仿佛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温嘉月有些诧异,她的嗓子怎么哑了?
如意咳了咳,这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昨晚夫人的声音有些大……”
温嘉月愣了下,什么声音?
正想着,她将手放下,这才发现手腕处有一圈红痕,格外显眼。
温嘉月抿唇不语,喝酒果然误事!
不过,方才如意说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