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江妄话刚说出，就感觉到裴思又一次吻上他的脖颈，下意识攥紧裴思手腕“……唔……”

裴思眼眸轻眯，尾音上扬，慢慢在江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吻痕“不知道？”

江妄感觉到自己神经被裴思掌控着，死死攥着裴思手腕“……唔……”

“真不知道？”

“不知道……唔……”

裴思看着江妄无意识抿唇，封住江妄的唇“主人除了我，还碰过谁？”

江妄被裴思近在咫尺的眉眼蛊惑一瞬，刚要脱口而出，想到冷硬转个弯“没……不记得……”

“不记得，还是没有？”裴思越发贴近江妄。

江妄听着裴思声音，又一次回想起自己在血池中煎熬那段时间听见裴思和几个血族公爵纠缠不清的话，咬牙颤抖开口“不知道……唔……”

“主人，真不记得？”裴思对上江妄漆黑眼眸下翻滚的质问，又一次封住江妄的唇。

江妄感觉到裴思唇微冷袭来，挫败闭眼，狠狠咬上，直到自己和裴思两人都鲜血淋漓“是，我就让你碰过我，就让你睡过我，裴思公爵对这个结果可满意？”

江妄感觉到血腥味蔓延开来，眸底狠戾骤起，贴近裴思脖颈“裴思你招惹我，也是需要付出代价，我可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既然选择碰我，就要做好只能碰我一个人的准备！”

江妄一想到自己自己从血池出来听到裴思葬身火海时的复杂情绪，恨不得咬上裴思，让他也体会下自己当时的感觉。

谁允许你死的？

我还没动手，你怎么敢……

江妄眸底猩红血色渐起，毫不客气地咬上裴思的肩“裴思，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江妄已经分不清楚周围蔓延开来的血腥味到底是他的还是裴思的，他咬上后，感觉到裴思没有反应，下意识顿住，想要查看下自己造成的伤痕，就感觉到裴思扶住了他。

“我这次回来就没想要离开江妄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