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世楚家别想落得好。

“皇甫黎，我不是恨你，我是恨楚家。我恨死了楚渊。

“但你什么都要听他的，是不是将来你登上了那个位置，你也会受楚家操控？

“甚至他们让你改立皇后，你都会答应？”

“不……元儿，不是那样的。我只是需要楚家，但我并不是什么都听楚家的……”

“你杀了楚渊，我就相信你。你杀了楚渊，我就……嫁给你。否则我们之间，绝无可能。我容不得楚渊活着。”

皇甫黎……

元歌冷笑，她已经知道皇甫黎的选择了。

果然，他选择了楚家。

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

所以，她没有对不起他。

是他对不起她。

“皇甫黎，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怪不到我头上。怪就怪，在你心中我并不是最重要的。

“我永远排在楚家之后，我元家也排在楚家之后。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你应该娶楚澜，我知道你登基后，必然会迎楚澜入宫的，必然会给她尊荣的，甚至你会让她取代我。你如今对我所用的一切，不过是利用我而己。

“对元家，也不过是利用而己。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早知道！

“现在，既然我们撕破脸皮了……随便吧，你想对我如何，尽管放马过来，我不在乎多你一个敌人！”

皇甫黎，“元儿……你真的误会我了。在我心里，你最重要，自然也是元家比楚家重要。

“这样吧，既然你这么怕我重用楚家，怕楚澜取代你的地位，那我杀了楚澜如何？

“杀了她，你是不是会回心转意，与我在一起？”

元歌，“我要杀的是楚渊，并不是楚澜。”一个楚澜，不足为惧。

如果楚澜身后不是有楚家，不是有她的兄长楚渊，她能成什么事？

所以元歌忌惮的根本不是楚澜，而是楚渊。

“我说过了，阿黎，只要你杀了楚渊，我就嫁给你。”

皇甫黎……

杀了楚渊，那他与楚家就决裂了。

元歌要的就是他只能依靠元家，别无选择？将来也只能指望元家，别无选择？

“元儿……你，你让我考虑一下。”

元歌，“不用考虑了。我知道你不会杀楚渊的，再说无益。

“你走吧。我们就此情断。一别两宽。如果做不到，就做仇人吧。”

情断……

与她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