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徐公子家中也是经商大户,当天婚宴之上除了京城的达官贵人之外,还有许多各行各业的商界精英。
“你的女儿身很可能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能往下深挖,谢砀失忆也是最好的结局。我只是提醒你,今后随时随刻都要提防,陌生人的酒,最好不喝。”
她拧眉不语,猜测今晚她喝了景妍的酒定然又出了麻烦。
谢珏继续说:
“二哥经营天下,利用假钞一案疯狂敛财,都察院将证据交上去时还是咬死不认,这些都足以证明,他一直在暗中为着某件事积蓄力量,隐忍待发。你口中从小对你最好、最善良的二哥,很可能是一个不敬父皇、大逆不道的反贼。”
谢潇愣了愣:“你是指黑火?这些事情父皇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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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珏摇摇头,“无凭无据指证兄弟只会给我惹来嫌疑,我会准备好一切,但不会主动发难。”
谢潇又道:“我现在想想,当日在刘蓁婚宴上时,二哥为何害我的原因,好像有点眉目了……”
谢珏凝眸望向她:“什么事?”
谢潇看了眼傅柳,道:“他当时与二嫂吵架刚好被我撞见,我虽然什么都没听见,可能他还是担心我会泄露他的秘密……傅柳说,他在外头养了外室,对方还怀了孩子,二嫂想去父皇面前告状,他不许。”
谢珏:“养了外室也不必怕你知道,可能他是怕你散布出去,或者怕父皇知道。”
谢潇长舒了一口气,抚了抚发堵的胸口。
如若说二哥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皇室血脉,如若说他认为自己还探听到了他不为人知的秘密,那这段时间的安稳,岂不是暴风雨的前兆?
谢潇拉紧了睡袍陷入思绪,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从前都想不清楚的事情都慢慢有了线索。
本以为谢璂与明皇后眼高于顶、傲世万物,会是最想要拔除谢珏的太子之位而登上帝位的那一方,可两人也屡遭迫害,一个皇子苦哈哈的跑到北疆去参军,在刀光剑影之中去搏命去拼杀战功。
本以为谢砀是这个世界上最坏最恶毒的人,可他被人无端染上忘忧药成了瘾君子,岚采女也在冷宫之中凄苦离世。
八弟还远在江南,相比之下,她和谢珏果真是最后两名,没有招惹到是非、尚算囫囵的成年皇子了。
可二哥如若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何这么久都隐而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