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串血珀制成的佛珠手感华润,颜色纯的不得了,您戴上定有宁心神、安五脏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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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有人来推荐,谢潇一概不问价格买买买,谢珏隐在暗影里伺机保护跟随,仿佛看到自己口袋里的交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失。
谢潇逛了大半天,奴仆们手中提的扛的皆是满满当当,最后来到庸州当地兑换纸币的交钞库时,已经是日薄西山了。
她甩了下丝帕,操着一口刚学的吴侬软语,说道,“哎呀呀,侬晓得伐?钱不够花得嘞,看到一件超好看的衣服都买不到咯,雷白相。”
管事被这番酥麻入耳的轻柔细雨搅地春心荡漾,忙问道,“姑娘您要兑换多少?”
谢潇嗓音细腻娇软,语调轻扬而不尖锐,“就十万两,好伐啦?”
管事眉眼一瞪,十万两,还就?
已经很久都没来这么大的单子了,管事好心之下询问她,“您一个姑娘家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可有给家中父母禀报?”
谢潇跺了跺脚佯装娇嗔,“勒煞吊死,快给姑娘兑钱!”
管事也能听出些对方是嫌自己啰嗦的意思,正要解释十万两兑换有些麻烦,需隔日再来取钱时,另一名个子瘦小、留着八字胡的管事过来却说,“能兑,请姑娘稍等片刻。”
两人转身低头嘀咕,“干什么,一个姑娘家,骗人家做什么?库里哪里有这么多钱?”
另一人说道,“她一看就不是本地的富贵人家,好欺负。上头给了任务,说京中下来督察的贵人不日就要到了,让咱们在这之前尽快把手里的货给处理了,她花钱不眨眼,掺里头几张也发现不了。”
“可你掺的太多了……”
“有什么关系?她的钱到下个月也花不完,发现的时候只会认为自己保管不当,自认倒霉。”
两名管事嘀咕半天,最后还是让谢潇留下了金银,清点折算之后换出了一大沓新的渊统交钞。
谢潇走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小巴辣子,死样怪气!”
骂地还挺难听,头先那名管事心觉就不该心疼她,这女人简直就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