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谢潇愕然,这是又多个爹吗?
她无奈:“呃……三哥,我如今还是‘男子’呢,若是走起路来娇娇啻啻,扭扭捏捏的,岂不是要叫人怀疑?”
谢珏承认她说的有理,但语调还是有些强硬:“你不可能做一辈子假男人,你也总要过自己的生活。”
自己的生活……重新回归女子的生活……
谢潇承认很陌生很遥远,她没想过也不敢奢望。
谢珏:“便是男子,走路时挺拔如松、气势稳健也是必要的,有些东西你可以不用,但不可以没有。”
谢潇很想问问,您倒是挺拔如松,您倒是气势稳健,可我只想做一个没名没势的皇子,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
谢珏是次日一早走的,谢潇本想早早起床去送他,岂料天还没亮,她又就被徐江唤去听训。
谢珏正在用着早膳,仍不忘记对她耳提面命:
“芦先生最重规矩,他的课你即便听不懂也不许打瞌睡,实在不行就捏大腿,无非也就疼几天,三哥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谢潇点点头,“不敢瞌睡。”
“书院离城里有些远,你缺什么东西就令张响去买,你在这里的一切花销,三哥给你承担。”
这个好,吃香的喝辣的日子又要来了,谢潇想。
“韩策顽劣,时常爱琢磨些新奇玩意找人试水,你别和他走太近,当心受伤。”
谢潇扯了扯唇角,大哥您说完了吗?说完赶紧走!
大清早的就这么絮絮叨叨的,简直和老太太的裹脚布一般。
谢珏整理着袖口,好整以暇:“不耐烦听?”
“没有没有。”谢潇迅速摆手,心口不一,一脸谄媚:“三哥您是我兄长,又是我的上峰,我聆听您的教训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