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对岸,谢珏的呼吸喘息了片刻后,看着她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一般,忽的笑出了声。
“原来如此。”
从前试探那么多次,他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感受到他异样的眼光,谢潇心情如狂风一般激荡,女儿身被人揭破的这一刻到来时,心中虽然慌张,脑海中却出了奇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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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宁愿自己昏迷,甚至宁愿自己已经溺死。
也不要如今这般狼狈,如同一个灰头土脸被人打得残败的落汤鸡一般。
谢珏三下五除二解下身上的外袍披在她身上,“徐江快过来了,先穿上,其他的事回去再说。”
谢潇深吸一口气,他竟然没有当场发作?
徐江几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好手,到了谢珏面前上岸时忽然跪下请罪:“是属下无能保护不周,竟未及时发现殿下落水了。”
“废话不必说了。”晶莹的水珠顺着谢珏乌黑的发梢滴落,他吩咐道:“这里离青松书院较远,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清场包下一座客栈,先让她洗洗暖暖身子。”
徐江低头应下,“殿下您只穿着一身中衣过市实有不妥,您若不嫌弃,属下的衣服先给您穿上?”
谢珏内心如同一片热血在燃烧,哪里还顾忌自己穿什么衣服这等枝叶末节之事:“无妨,先去找客栈吧。”
……
一刻钟后,谢潇就披着宽大的外袍上了临江的一座客栈。
热水的拥抱驱散了方才水中的冷意,谢潇闭上眼睛,纤薄的身子隐在热气腾腾的净房中,纵然门外的人等了许久,她身子也熏得发红也不肯出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男子稳步踏了进来,托盘搁在桌子上发出轻轻一响。
屏风外的他嗓音低沉暗哑,瞧是已经恢复镇定。
谢珏轻咳一声打破沉寂,之后说道:“方才水草划伤的那块有些严重,若是洗好了,尽早出来敷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