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的容易让她没法经常出现在众人面前，生怕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我没搞清楚，这一切事情发生的原因，但是我猜测，你来到我的世界，是个意外。”

司空朗搂紧她的腰，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低沉启口：“很快，你就要离开了，是不是？”

歆瑶沉默。

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她也渐渐的感觉到了，司空朗对于重生，对于前世她突然消失的事情，有自己的猜测。

他很聪明，也很敏锐。

“嗯....”

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还很被我猜对了。”司空朗并没有感到诧异，也没有赶感到伤心，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一次，你不会那么被动了。”

“这是什么意思？”歆瑶诧异，“还有你刚刚说的自私，是什么意思？”

司空朗见他转起身来，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根针管，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别怕。”司空朗摸了摸她的头，眼神一如既往的宠溺，“这是安乐死的药剂，原谅我的自私，我真的无法再次经历失去你的痛苦，那比我死，更痛苦一百倍。”

前世的他已经经历过一次。

他真的再也无法承受，她消失在自己眼前，他真的会疯。

“司空朗....”歆瑶起身，抱住了他的腰，眸底泛出大滴大滴的眼泪，“司空朗，我们会再次相遇的，相信我.....”

她没有劝他坚强地活下去。

“嗯，我相信你。”司空朗的声音幽深而笃定，“要是黄泉可以相见，我一定会等着你。”

他低头，深深地亲吻着她的发香。

淡淡的玫瑰清香，依然令他怦然心动，眷恋沉迷。

时间，岁月，现实，都从未令他对她的爱，有过半点削减。

“宝贝，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