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能想起王太师,他肯定有过人之处。”
“王奕那厮好是好,但有时怼起人来,连朕面子也不给,十年前,他若是懂得人情世故一些,寡人也不会罢他官了。”
“那陛下有没有后悔?”
“后悔?寡人怎会后悔,这楚国上上下下都是寡人的,寡人又怎因罢了一人官位而后悔呢。”
“是臣妾多言了,请陛下恕罪。”
“你何罪只有?即使有罪,寡人也免你没罪。”
“谢谢陛下。”
“无需客气。”天子摆了摆手,又道:“既然爱妃有病在身,那寡人便不在打扰了。”
“谢谢陛下体谅爱妃。”
“好说,好说,哈哈。”天子哈哈大笑一声,道:“那寡人过些时日在过来瞧你哦。”
“嗯。”
天子回身推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待门外脚步声越走越远,粉红色蚊帐外传来女子了唱腔柔婉的声音:“王士博,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若你父亲因此得利,飞腾黄达,那你在天之灵应该也欣慰了吧。”
……
“小武哥,冬至哥。”
林惊蛰打开酒葫芦,沿着地上,倒了半葫芦酒水,然后再缓缓收起葫芦,放至口中,轻轻呡了一小口。
“又苦又辣。”他皱了皱眉头,这是他第一喝酒,怀着试试的感觉,以表抒情。
自古饮酒多抒情,寄望念想两遥遥。
“我到了沧州城了,这里好壮阔,好好漂亮,可惜你们却见不到了。”
他说到这里,眼眶不禁一红,但他没有流眼泪,因为他答应了小武,以后不准流眼泪。
“惊蛰答应过你们,肯定要带你们去见这神州大好山水,这沧州城算是第一城吧。”
在一张桌子上,摆放着一坛骨灰,和一把小刀,这小刀是林冬至生前佩戴过的小刀,三年前他回到孤峰,在林小武洞府里面找到的。
也许是走的匆匆,林冬至来不及留下一件念想的东西给他,又或许是故意没留下,反正现在也无从说起,但那股心意,他还是认下了。
“这酒水虽然苦辣,但我似乎又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