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亮也没扭捏,直接伸手接了过来,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正国,你说你给工地上的负责人打电话,他们都不接的吗?”
陈正国叹了口气,“是的,姑父。他们起先的时候还接。后来知道我父亲的治疗要花很多钱,但是生命没有任何的危险,所以他们就不打算来了。
还说如果我父亲的治疗要花钱,就让我们先垫付。
等到后面判定责任书下来之后,要付多少钱他们再付。
但是当时我父亲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很是匆忙,而且跟我父亲一起工作的几个公工友,都已经被工地上的人给解雇了。
我让人去找的时候,他们也都不在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无法证明,我父亲在他们工地上工作。
他们并没有签署劳动合同,而工地上...摄像头什么的,我们也没有权限去查看。
总之,我爸的事情,想要维权困难重重。”
陈正国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灰败了几分。
这也是大多数老百姓所面临的情况。
并不是所有的工作都会签订劳务合同,也不是所有的工作都有痕迹。
所以真正到了维权的时候,大家会发现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当成证据。
没有证据,想要获取自己应得的东西,就十分的困难。
“现在工地上的人,是打算不承认你父亲在他们那里工作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