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金宝一直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的细微表情、和举止变化,见此,他心里就咯噔一下!
看来,他老娘,确实是和两位舅兄说过啥,至于是不是借腹生子,总归八九不离十了。
毕竟,人林家完全没理由去捏造这样一件离谱的事。
范氏轻咳两声,转移话题:“和你岳母说待她忙完夏收后,我上门叨扰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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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我岳母还说给你煮肉打酒喝呢。”当然,你要是提那什么借腹生子,人家就得换成大扫帚,把咱们娘俩都扫地出门,这话于金宝没说,在心里苦中作乐补充完。
范氏面上笑开了,嘴里说着都是自家亲戚,粗茶淡饭就行,不用麻烦破费。
说完,这才看到于金宝衣袖胸襟处未干的水渍,问道:“这是哪儿蹭的水,快回房换身衣裳,莫要伤风了。”
于金宝原想拒绝,后看一眼进灶房处理野兔的林喜心,顺势道:“正是有些凉呢,娘你先回房找找针线,我有件衣裳袖缝那里开线了,劳烦娘帮我缝缝。”
范氏闻听儿子说冷,催促两句于金宝快些把衣裳换好,人马不停蹄就进了屋。
片刻后,她刚找出针线,于金宝就走了进来。
范氏定睛一看,见他穿的还是方才那身衣裳。
遂急道:“哎呀,你这咋还没换衣裳,当心生病了,你现在膝下尚无一儿半女,这要是有个好歹,让我如何对得起于家列祖列宗和你死去的爹。”
于金宝转身把门拴好,耳朵里听着这些老生常谈,心里很是无奈。
他拉住絮絮叨叨不停的范氏,把她按坐在炕沿上,苦笑道:“娘,你先听我说,我不冷的,这是我抱喜心侄儿侄女儿时,娃儿尿的,已经差不多干了。”
听到是娃儿尿的,范氏不怒反喜,脸上笑开一朵花:“可见我心里头这个打算是对的,老天爷都赞同呢,儿啊,你莫要眼气旁人生儿养女,只要你听娘的,待到明年,你和喜心,准能得一白胖娃儿。”
“哦,娘倒是说说,是需要我和喜心吃汤药调理身体,还是每逢初一十五去庙里虔心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