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只要按时吃了他的药,不去剧烈运动,不吃过于辛辣油腻的东西,肯定中途不会发作的。”
祁轩这半年来,尤其是这三个月来,心悸发作越来越频繁,不说祁老夫人,连祁尚书都经常躲在书房抹眼泪,担心这个孙子可能过不了这个冬天。
事实上,在书中,祁轩也就是这个冬天没了的。夏云若心想,只要她在这里,一定会护着表哥周全。
若是表哥以后能入仕,那绝对是沈淮安的克星。
可是表哥若不能动手术治疗好的话,那他参加不了春闱。春闱单考试就有七天,一般正常的学子都有熬不过去的。
前面的童生考试和秋闱,因为他那时病没有发得这么快,考的时间也没那么长,他那时候还是参加了考试,很小就已经是举人了。
只是身体原因,一直没有参加春闱。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躲过所有人,给表哥把手术做了,让他身体能真正康复呢?
“小若,谢谢你。”祁轩看着夏云若,他很少出门,更很少来夏府。没想到表妹去寺里祈个福,都想着他,为他找药。
“表哥,你不要太客气了,太客气就见外了。你看,要是越儿弟弟与思儿妹妹他们去寺里遇到那个老医师的话,也会第一时间就给你把药买了的。咱们是真正的亲戚,是一家人,知道吗?你身体好起来,是我们家里每个人的心愿。”
“小若,那轩表哥现在可以在院子里走走吗?那个老医生说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