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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安慰。

太尉夫人缓了过来，跟众人表示歉意，前院的李斯匆匆赶来，后院的宴会插曲这才得以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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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连累了李家。”

“令姜，不是你的错。”云歌看着这场以歉意结束的闹剧。“一个没落的王氏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唯有他背后的世家大族。”

“可是一张嘴却堵不住悠悠众口。”李令姜顿觉可笑无力。

“秦国律法鳏夫寡妇亦可再娶再嫁，没想过另嫁，改变这个谣言。”

“克夫之名又有何人敢来求娶，令姜亦曾心中决定不再嫁人。只是李府的其他姑娘，她们还是花样年华，不该因我连累背上坏名声，我当年就该。”

“皆说谣言止于智者，可是哪儿有那么多智者。往往一句诽谤诋毁之言就会摧毁一切，压倒最后一根稻草。令姜，如果因为一句言论，就草草结束自己的性命，不值。”云歌眸光凌厉，“王家该付出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