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赵迁眼神阴鸷,看着被血染的朝堂,“赵菡玥,你还真是忘了刚才的朝堂之变了,不是你挑起的,这些私兵不是你养的。”眼神示意,一个人被带上来。“熟悉吗?母女共侍一夫,还真是荒唐。”
场后母女俩望着被拖上来的满身血迹的男人,满脸震惊。
“饶命啊!大王,都是她们母女密谋,不关奴的事啊!”男人惊恐求饶。
“王弟,这就是一个贱奴,他的话怎么可能是真的。”赵菡玥顾不上倡后脸上的不可置信,将一切推给了男人。
“都是公主有不谋之心,大王,不管奴的事啊!”
“哈哈,真有意思。”赵迁冷笑,将藏匿在柱子后魏美人拉了出来,一掌甩在魏美人脸上。
“大王。”魏美人跌坐在地,“妾惶恐。”
“惶恐?寡人差乎忘了你这一环,赵要的妹妹。”赵迁已经红眼眶,连自己最喜欢的枕边人都是她们造反重要的一棋,本是不信,若不是亲眼看着枕边人下药暗害自己,杀害后宫刚出生的王儿。直接抽出剑刃割喉,魏美人在惊恐中没了生气。
“妹妹,不。赵迁,该死。“赵要望着倒下的妹妹,拼命起来要寻赵迁报仇,赵迁怎会给他机会,只见侍卫一脚踢了过去,赵要受到撞击,一口血吐出,因着满身伤,很快没了生气。
看着接连倒下的人,赵菡玥也不装了,冷笑,“成王败寇,赵迁,我输了,此次事变我输了。”
“不装了,赵菡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为何?”赵迁质问着变了脸的赵菡玥。
“为什么?人得为自己而活,从我被休弃回赵国,我明白我应该为自己而活,唯有将权利牢牢握在自己手中才能活,何况你昏聩无能,凭什么稳坐赵王之位,我要亲手毁掉。”赵菡玥嗤笑,“还要多谢你昏聩听信谗言,除掉我们的好王伯,任用奸佞,宠幸妖妃,残害手足,使得赵国百姓苦不堪言,我才有机会把持朝政。怪就怪你,疑心太重,竟然还想杀我,使我不得不杀你。”
“可惜你棋差一步,再不济,寡人也是赵国的王。”赵迁冷笑,掐住赵菡玥的脖颈,“别怪寡人,要怪就怪你太贪心。”
“赵迁,你不得好死。”赵菡玥在临死前恶狠狠道。
“不。”倡后大吼阻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看到了吗?这就是背叛寡人的下场。”赵迁扫视了一圈大殿上的人。“今日凡是参与此事的人,杀。”径直离开,临走前看了一眼跌坐在地,痴痴呆愣的倡后,“王太后染病,于寿康殿安享晚年,无召不得出。
“赵迁能赢,是不是你,阿兄。”云歌怒视着赵迁,大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