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在赵王宫,小心祸从口出。”赵瓒出声提醒。
“怎么?怕了,赵瓒,你不是我等当中最牙尖嘴利,能说会道的。”赵亓冷哼一声,戏谑道。
“你,赵亓,你要想死别拉我们下水。”赵瓒闻言脸色一黑,“别忘了此行我们是怎么被威胁来赴宴的。”
“胆小怕事。”赵邑轻蔑道。
“够了。”一声呵斥之声传来,声音传来的地方正是沉默已久的赵嘉,一袭紫衫,样貌清秀俊雅,窗外阳光照着尖削的脸,带点病态像常年没见光样。“咳,多年不见,一个个都越发,咳,越发肆意妄为。君臣有别,怎么一个个都对赵王不敬。咳。”
“大王兄,此言差矣,谁人不知,他的位置怎么来的。”赵邑一想到这赵王之位的人,就十分不爽。
“咳,如今是在赵王宫,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谨慎些,咳——”
“大王兄,如今怎么一副病入膏肓模样,难道是?”赵瓒看着脸色苍白的赵嘉,心中一咯噔,话中意有所指。
“咳,近些时日路途困乏,感染风寒罢了,诸位王弟无需多想。”赵嘉解释,此言一出在座的众人怎会不多想,一想康健的长公子成了这副样子,脸色微变。
“大王兄,还是保重身体。”
片刻,随着宴会的开始,赵王的到来,众人入座,大殿一片寂静。
“诸位能来参加此次寿宴,寡人甚悦,寡人邀诸位共饮此杯,恭祝王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赵王迁一脸喜色,举起酒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