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怎么了?”
柳儿于云歌耳边低语,云歌听完,满脸皆是震惊,“倡氏怀孕了,老蚌生珠,有意思,为我那已逝的渣父戴了顶绿帽。但绝对不可能是赵佾的。”
“确实不是。”
“赵迁可知他母亲的事情。”
“她自称养病于行宫养病,赵王并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这个做姐姐的也该给赵迁这个弟弟送一份大礼。”云歌勾唇一笑,眸中闪过一抹寒光。
“主子,奴婢有一事相求。”
“是你阿姐吧!我已经听重逐说了,我很抱歉,节哀。”云歌拍了拍柳儿的肩头,“我已经吩咐代地的人送她的尸身回家乡,厚葬于她,去吧!看看她。”
“主子。”
“郭氏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事情败露,孩子也没了,别担心,你姐姐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我替阿姐谢谢主子。”
“好了,不哭了,快去收拾东西,重逐已经在宫门等你,护送你回家乡,别让那个傻块头等急了。”云歌催促起掉眼泪的小丫头。
“诺。”
……
“阿弟,弟弟们真得变了唉!”长欢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弟弟们,“好像真得变好看了,不丑啦。”
“切,阿姐,你才发现。”扶苏嘴角抽搐,余光瞟了一眼才恍然大悟的姐姐,好无奈,“阿姐,你是怎么做到每日和弟弟们待在一起,却迟迟未曾发现的。”
“你懂什么?”长欢才不会承认扶苏的话,反驳道,“我也不是时刻和二弟三弟待在一起的。”
“行吧!阿姐您说得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