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脸上笑容僵住,身躯一震,心中直呼不会吧!立刻转身去看殿门前,却未看到什么,看了一眼笑得花枝乱颤的发妻,反应过来,“云儿。”
“看来阿政很担心自己在孩子们心目中的严父形象吗!”云歌将嬴政的一系列动作看在眼中,“哈哈哈,没想到啊!咱们伟大的秦王也有害怕的时候,害怕自己严父形象崩塌。哈哈。”
“咳,寡人只是不希望他们被娇纵坏了。”嬴政假意咳嗽。
“呵,男人!”云歌望着眼前口是心非的男人,心中无语。
……
“此言何意?”
“回禀夫人,您这脉象确实是滑脉之相。”
“放肆,诬陷予该当何罪?”
“夫人,夫人饶命啊!确实是滑脉之相。”医师跪下,求饶。
“胡说八道,来人,给我拖下去杀了。”一袭华服的女人大怒,美丽的容颜因为怒火而变得狰狞。
“饶命啊!饶命啊!”
不管如何求饶,女人丝毫没有一丝留情,“若是让我知道有人乱嚼舌根,杀。”
“是。”
片刻,女人屏退屋中侍女,带着忠心的贴身侍女步入内殿。
女人一脸和善,抓住侍女的手,“安倩,帮帮我。”
“夫人。”
“安倩,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帮帮我。”女人说着要跪下去。
“夫人,没有您就没有奴婢,奴婢的这条命是您给的。”侍女阻止住要下跪的女人。
“帮帮我。”女人摸住肚子,摇头。
“胡医师没有诊错脉象。”安倩大惊,“可公子已经很久没来了。”捂住了嘴巴,差一点惊呼出声。
“年老色衰罢了,怎比得上娇艳欲滴的娇花儿。”女人一脸悲伤。
“夫人,这孩子您要生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