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没想到先生竟是韩国公子韩非,会在咸阳再遇。”云歌轻笑。
“您——是当—秦——王说客,不—用再——说,我,我已经——说—过,不会——为—秦——效力。”韩非摇头。
云歌抿了一口茶水,“好茶,先生尝尝。”
韩非取过杯盏,小嘬一口,“好茶。”
“韩先生,我听说您与李斯李太尉师从荀子。”云歌话题转移。
“是。”
“原来如此,韩先生此次来秦就没想着回国吧!带着必死之心而来,在下说的可有错。”云歌眼眸中带着似笑非笑之意,望着对立而坐之人。
“哈哈,先生何意?”
“在下自知劝不动韩先生,不如聊些别的。据在下所知,韩先生力劝韩王,可韩王却将您派遣出使秦国议和,此番本就是去而不归之路,韩先生为了韩国还是来了。韩先生便不会背叛韩国,就算我王以相位相邀,韩先生也不会。韩先生是大义之人,我劝韩先生,也改不了结果。”
“既如此,何必在劝。”
“韩先生的策论,在下读过,甚妙。吾王也是对韩先生评价很高。韩先生可否将策论撰写完毕,将您的策论为后世之人所阅。”云歌起身作揖一礼。
“您——”韩非满眼震惊与诧异。
“先生,觉得在下的话可有错?”云歌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我,考虑考虑。”
“多谢先生。”云歌满是尊敬之意,躬身一礼后离开。
韩非子终是没有以死明志,而是在韩国被灭那一夜,自缢随国而去,而桌案之上是已经完成的策论。而其策论之上中央集权的思想之道为秦王治国之路上起到了很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