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儿,以后的路靠你自己走了,父王教不了你了。将你王伯唤来。”
“王,王弟。”
“阿兄,我把迁儿交给你了。”赵王偃将赵迁的手放在赵佾手中,“迁儿,好好听你王伯教诲。”
“父王,父王。儿听,儿听。”
“王上,我会好好辅佐太子。”
“倡姬,我有话问她。”赵王偃望着出现在眼前的倩影,突然想起了什么。
“王上,王上,您不能抛弃我们孤儿寡母啊!”被唤来的倡后跪于赵王偃床榻前。
“闭,闭嘴。寡人问你,你,你在阮儿临死前做了什么?是不是你说了什么,她才才。”
“王上。”倡后原本哭泣,突然脸色一变,露出一抹笑意,“妾只是跟她叙叙旧罢了,如何以残花败柳之身勾引他的夫君,哈哈哈。”
“你,毒妇。”
“还不是王上纵容,您有什么资格骂我。”
“是啊!寡人纵容,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你儿子也会成为赵王,你将会是王太后。你可以停手了。”赵王偃已经不愿与倡后周旋。
“是啊!我已经得到想要的,成了赵国的王太后,还要多谢王上做的事情,让我这个卑贱之人成了尊贵的一国太后。”倡后讥讽,抹去脸颊的泪痕,勾唇一笑,“王上,你还不知道吧!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楚阮死前,我可不止仅仅嘲讽她,毒药不仅仅是我给的,还是我亲手喂的,我还告诉她,名门贵女出身如何,还不是败给我这个卑贱娼妓之手。”倡后于赵王偃耳边低语。
“你,噗——”赵王偃听完,自己的心上人是如此而死,“毒——妇——”
“王上,还得多谢您的纵容。哈哈哈。”倡后望着赵王偃死不瞑目,脸上止不住的笑意,手指为其合上,“呵,楚阮也是个傻子,服个软便好,可偏偏要端着。赵偃,你在我身上找高高在上的存在感,真是可笑。不过,谢谢你的纵容,才让我这样的人从卑贱奴隶成了一人之下的太后,我应该感谢你才是。”佯装哭泣,“王上薨了。”
“王上薨了。”
钟声起,赵王宫一片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