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说了不要挑战吾的限度,你在怀疑吾。”成蟜松开晏阙,居高临下俯视着晏阙。
“不敢,奴怎么敢质疑主人呢!”
“吾说到定会做到,而你要祸了这魏国,若是做不到你该明白结果如何。”成蟜将装有解药的玉瓶扔下,甩袖离开。
“我不但要祸了这魏国,还要坐上高位将你们踩在脚下。赵云歌,我会亲手将你踩在脚下,折磨致死。”晏阙脸色变得狰狞,眼神中闪过一抹寒光。
……
“阿嚏。”
“主子,您不会感染风寒了吧!”
“赵昱,怎么咒我啊!不至于一个喷嚏就感染风寒。快走,趁天黑前入大梁城。”云歌听着赵昱的话无语极了,不再搭理赵昱,快马加鞭离开,扬起的尘土,赵昱吃了一嘴。
“呸——呸呸,主子。”吃了一嘴尘土的赵昱,无奈忍下。
“哈哈哈,昱哥,笑死我了。”
“郑虎,笑个屁,快走了。”赵昱嘴角抽搐,呵斥起来。
“哎呦,昱哥,这分明是你说错了话,不笑了。”郑虎摸了摸后脑勺,直白说。
“哼,快走。”
马蹄声阵阵,驰道之上扬起尘土风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