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姜绵绵自己先在心里暗暗叫绝。
【卧槽……】
【哎呀娘嘞,真是不佩服他都不行啊!想当年,他可是能将整个大渊国的律法倒背如流,甚至差一点就进刑部的人。】
【就凭这份胆识,老娘不服墙逼就服你,这么敢想敢做?还有谁能比得过你?】
沈修瑾:“………”
然而,面对姜绵绵这番惊人的猜测,沈修瑾却是一脸无语,额头上隐隐冒出几根黑线。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他紧咬牙关,狠狠地磨了磨牙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母亲,您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我身为堂堂正正的侯府少爷,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手?
我在您眼中,难不成会饥渴到如此地步,什么脏的臭的女人都吃吗?”
“我不过就是揭穿了她那隐藏的心机而已,谁能想到这女人竟会如此恼羞成怒啊!
她二话不说,就将手里热气腾腾的肉饼,朝着我狠狠地砸了过来。
事发突然,我便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可谁成想被滚烫的肉饼烫了一下,不信您瞧瞧,我的手现在都变成烫成啥样了......”
其实,他当时只感觉手背有些疼也多没在意,谁知道苏浅浅一走,他才低头一看,手背已经被烫红了,其实也不严重,只是他不想姜绵绵不要误会自己而已。
说罢,沈修瑾赶紧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好让她看清楚自己烫伤的手背,证明自己所并未说假话。
姜绵绵只见他的左手手背处,果然如他所言那般红彤彤的一大片,她不由得心中一惊,立马焦急万分地喊道:
“哎呀呀,不得了了!你的手居然都被烫成这样了,这怎么行呢?必须赶紧请个大夫来给你好好看看?”
然而,面对姜绵绵的关心和担忧,沈修瑾心里多少有些暖暖的,但只是轻轻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
“母亲,不必如此麻烦了。真的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儿子自己就能处理,您就放心吧。”
说完,他转身走到柜子前,随手打开柜门,从中翻找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瓷瓶。
姜绵绵仔细一瞧,原来这瓶子里面装着的竟是一瓶专治烫伤的药膏。
尽管沈修瑾一再表示无需请大夫,但姜绵绵心里始终觉得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