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轻轻敲了敲门,屋内传来辜哲学沉稳的声音:“进来。”随着门扉的开启,沈子言的身影映入了 辜哲学的眼帘。辜哲学定睛一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子言,请坐。”沈子言微笑着点头,顺势坐在了辜哲学对面的椅子上。
辜哲学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微微前倾,显然对沈子言的到访感到意外而又高兴:“今天怎么有空来啊?”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急切与关怀。
沈子言笑了笑,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感慨:“我可不像你,大掌柜,我就闲人一个。”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露出他对辜哲学成就的认可与自己生活的淡然。
辜哲学闻言,笑容可掬,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你太客气了,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沈子言犹豫片刻,终是开了口:“没怎么,我不跟你说废话,我想找你借点银两。”
辜哲学闻言,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出什么事了?”他深知沈子言并非轻易求人之人,此番开口,必有难言之隐。
沈子言摇了摇头,苦笑道:“没什么,就不能跟你借银两了?你说句痛快话,借不借吧。”
辜哲学看着沈子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好,你要多少?”
“二百两白银。”沈子言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辜哲学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好,不要说借,我这就去拿给你,够不够啊?”这话说的慷慨大方,仿佛那二百两白银只是举手之劳。
沈子言心中一暖,连忙说道:“够了。”他心中暗自思量,这些银两已足够母亲往后的生活所需,他相信,就算将来自己不在了,母亲有再需要,辜哲学也定会伸出援手。
在沈家的宅院里,沈母正忙碌着准备晚餐,嘴里不自觉地念叨着家中的琐事与对沈子言的担忧。“也不知道这个家,到底怎么回事,子言现在也不上进了。”沈母的叹息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透露出他对儿子未来的深深忧虑。
就在这时,沈子言垂头丧气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沈母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关切的问道:“你干嘛唉声叹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