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别跟我提良心!”沈子言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而激昂,“这二十多年,我拍着自个儿的胸脯说,我沈子言对得起他们母子两。”
沈母听着儿子的控诉,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与无奈。她颤抖着声音说道;“沈子言,你脑子坏了是不是啊,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沈子言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母亲:“娘吗您不是一直看不上这个媳妇吗?好了,我把她卖了,银两到手了,这样就没有念想了,他们也不会被我们给拖累了。”
沈母闻言,气的浑身发抖。她无法再听下去,也无法再面对这个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儿子。她愤怒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家门,直奔辜哲学的家而去。
沈母刚到辜家大门,就碰到正好回来的辜哲学,辜哲学见状连忙带着几分关切与热情,邀请着沈母:“伯母,来,快进来,外头冷,里面坐,秋派在家呢,建华他刚好出去办事还没回来。”他的语气里,满是对长辈的尊重。然而,沈母却如同雕塑般站立不动,她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表面的热情,直视道事情的本质。
“要不要进屋,我自己可以做主。”沈母的声音,冷硬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有意请我来,我可以来,我也可以不来。你凭什么,问都不问我一声,就把秋萍跟建华给买了,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刺向辜哲学的心脏,也揭开了这场误会的序幕。
辜哲学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愕与不解:“伯母您说什么,谁把谁给买了?”他的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仿佛沈母的话,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荒谬之音。这一刻,辜哲学的眼神中,既有对沈母话语的困惑,也有对自己可能被 无解的无奈。
沈母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你还想狡辩,你给子言的二百银两,是干什么的?我告诉你,你可以买,但我可以不认账。还有,那个银两你自己去要回来,免得他喝酒赌博,把这笔银两给花掉了。”说完她准备转身离去。
“伯母,伯母,您听我说。”辜哲学的声音里,既有对沈母误解的无奈也有对真相的急切渴望。他快步上前,拦住沈母的去路。“伯母您误会了,子言他是跟我借银两,没有卖,是他开口向我借的。您别误会了,您想想看,如果他说的是买卖,我会同意吗?别说我不是那种人,就是建华跟秋萍也不会同意的。”
辜秋萍恰好在屋内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她快步走出,目光中满是关切:“娘,您别担心,您先进去坐会,我去问问子言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试图安抚沈母那颗悬着的心。
然而,沈母却显得异常坚决,她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不了。”随后,她扭头便走,仿佛不愿再多停留一刻,只留下辜秋萍与辜哲学面面相视,眼中满是困惑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