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父皇中风了,皇位上的人也轮不到你来做主!”
“谁?”贾丽华凤眼狠厉地朝殿门口刮去。
“长乐给父皇请安。”王姝盼施施然的走进大殿,朝隆德帝屈膝行礼。
“南宫枢给陛下请安。”王姝盼身旁的南宫枢朝隆德帝俯身行礼。
贾丽华面色冷凝:“你一个外嫁的公主来这里做什么?”
“本宫即使出嫁了仍是皇家的血脉,仍是这隆德皇朝唯一的嫡出。”王姝盼身子站得笔直,“龙椅上的人是谁,本宫仍有权利说话。”
“整个隆德皇朝,安王有疾,成王溜猫逗狗,代王远在封地,娶的还是藩国的公主,除了平王,你还有什么能继承大统的人选?”贾丽华嘲讽道。
“本宫什么时候说要择人继承大统了?”王姝盼一脸莫名。
“不选人继承皇位,难不成你还指望这老不死的东西能处理朝政?”贾丽华好笑到。
“父皇只是中风,有太医们在,控制好病情不在话下。他安安稳稳地坐在皇位上,朝中大事自有肱骨之臣和皇室宗亲们分担。”王姝盼的话音一落,隆德帝的眼睛都亮了。果然还是长孙念慈的女儿最贴心。
贾丽华脸色微变:“‘朝政大事由肱股之臣和宗亲分担’,你这是在讲笑话吗?一国之君已经沦落成了摆设,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难不成真的要如你所愿,平王登基,你这个谋朝篡位的人舒舒服地坐稳太后之位,继续享受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才不算讲笑话吗?”王姝盼一脸讽刺道,她懒得再跟一个注定死亡的人争辩,“华神医,你给父皇看看?”
“诺!”华冥从人群中出来,走到隆德帝跟前,伸手为他把脉,半晌后他才后退。
“父皇的身体如何了?”王姝盼脸上有些许担忧。
“陛下的身体已经中风,回天乏术,老朽也无能为力。但是若是调理得当,以后虽然行走不便,但是正常的说话沟通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