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婴在知道自己要负责一门选修课后就看了一遍《高等代数选讲》，还在书上圈圈画画做了些标记。

学校派来的助教是一个数学博士生，一早就给陈灵婴发了明天要上的课的PPT，PPT做的很好，就算陈灵婴完全没有看过书，直接按照课件念下去，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不过按照陈灵婴的性格，就算她很忙也会额外牺牲睡眠时间来备课，而不是选择直接念PPT。

“好的陈教授。”李鸢戾开车很稳，许是这段时间真的太累了，小黑屋的八个小时时间消失以后陈灵婴就必须用更多时间去填补上，也尽自己所能提高了效率，代价就是坐在车上都开始犯困。

李鸢戾从后视镜里看到陈灵婴单手撑着下巴眯着眼睛打着盹儿的模样，车子开的慢了些。

只是开的再慢也有到达别墅的时候。

几乎是车子一停下陈灵婴就睁开了双眼，

“到了？”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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