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你觉得你是真的吗？”之熹把视线从窗外的安宁中收回，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轻轻弯曲又伸直，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周围没有一个人，她就这么讲给空气听，但她就是确认这位系统，这位122就是在听。

说完她又嗤笑一声，其实答案她早就知道。她并不期待这位122的回答，是或不是，真实与虚幻，她早就知道。

【二二觉得呢？】

122果然在，也回答的很快，不过这个回答并不在之熹的预料内，他竟然在反问她。

之熹张口想要再说什么，却没来得及，122这次的声音不止出现在脑海里，他像是在身边，在周围，在四面八方。

“你觉得是真，就是真。”

他的声音像是水，将她包裹起来，而内容，也足够让她无法呼吸。她笑了，并不是嗤笑，只是想笑，没有任何的嘲意，且越笑越止不住，甚至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说的算吗？”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尽力为你达成。

之熹拿手拭了下湿润的眼角，止住了笑，她视线望向虚空，仿佛在透过虚空看向那双琉璃般美丽的眼睛。

“那些支线任务的对象是你吗？”

“......是。”

之熹释然却又有些失落，果然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