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想不想、要不要从男人这里得到答案,大约是不想的,大约也是不需要的,可是,为什么还是想问呢?
“我有什么好妒忌的?”她歪头,眼中波光流转。
还未等到回答,她的眼睛却被温热覆盖,男人在这时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
“祂妒忌你的自由,妒忌你的无畏,妒忌你的清醒,妒忌你的随心,妒忌你的一切。”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像是低语,像是哄慰,又像是诉说什么坚韧,诉说什么强大,诉说什么美好;诉说一位理应受到坚韧摧残,理应受到强大畏忌,理应感受不到美好的特别。
睫毛在他的掌心微微颤抖,痒痒的。
“所以祂是讨厌我咯?”
“不,祂畏惧你。”
是啊,祂畏惧我,一个毫无信仰,一个冷血至极,一个,只会为自己欢喜献出生命的绝对理智。
所以祂降下苦,降下难,想禁锢她的自由,磨去她的无畏,让她愚昧的被庸人自扰,让她庸俗的失去她的心。
祂安排了她庸俗的前半生,想把她变成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