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己坐在了金店老板的对面,就是平常客人来选购的位置。不得不说,对着一堆金灿灿的样品,是有想购买的冲动。各样金品看得他眼花缭乱,还能留着升值。若他是个寻常人,可能就忍不住买了。
店内灯光很足,照得铺面熠熠生辉。可如店主多说,坐久了不免生起一丝寒意。
房玄己坐得住,与老板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大概一小时后,修手表的老师傅也完成了手里活计,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不知是不着急回家还是看出房玄己是来帮忙的,他竟慢悠悠坐下,道出了上手金店老板的家庭背景来。
现任的金店老板也是头回听,立马沏茶,给房玄己与老师傅倒上,三人都不顾忌头顶处正是上手金店老板吊死的地方。
“老郭啊,家里人口简单,就一家三口的,老郭父母走得早,和他老婆有一上大学的女儿,女儿常年留校住宿,也只有节日会回家一趟。有时候店里闲暇,他就和我说些家长里短的。”老师傅口中的老郭,正是上手金店老板。
“所以说,老郭和他老婆关系不好?”金店老板听着老师傅语气,不难猜到他接下来说的是不好的事。
其实金店老板也害怕,但按捺不住好奇心。所谓知己知彼,他也想快些解决这事。钱再多,也禁不住这样销钱的。最怕就是事情没搞定,客人遇上了灵异事件。
“是不好,老郭老婆财务出身,看重利益,近年的经济你们也知道。本来啊,我是在旁边的小店做生意,离老郭近。谁知后来出了这事,要不是你给我的店租比隔壁铺租少,我也不敢来啊。这位置要没有那事,对我来说可是大大的利益。”老师傅许是年纪上去了,说着正事又扯到自己身上来。
“老师傅,现在的店租比以前少吧?”房玄己也好奇,为何老师傅要与金店老板合租?
“少,省了三分之一呢。位置还大了,金店嘛,始终比旁边的位置敞亮,给人感觉都不一般。我以前那小破店,灯光幽暗,这老花眼啊,也不知是不是那时候熬来的。唉......”老师傅摩挲着口袋里的老花镜片,又要回忆往昔了......
“那老郭家究竟怎么会一回事?”金店老板年轻,可没那个耐性听老师傅又说一遍,在店里听过太多遍了。老师傅如何发家,又是如何败落,再东山再起的故事,他可听腻了。
他关心的,始终是上手老板老郭的事。店面,还是老郭老婆租给他的。那女人他见过,年纪虽不轻,但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隐隐还能透出一股文艺的气息,精神气不比同龄人差,状态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