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之时,楚暮忙去搂抱男人的脖子,她身上衣裙湿透,连头发丝都未能幸免。
“霍占极!”
男人两条手臂交叉环于她背后,紧致的肌肉线条几道筋络鼓凸,带起雄性刚劲四溢的爆发力,霍占极嘴角邪肆勾勒,并没因她气鼓鼓的嗔怪而感到丝毫不悦,反倒觉得这样的她多了几丝灵动与可爱,“水下的欢好我们又不是没体验过,这不比家里浴缸更能施展拳脚?”
楚暮鸦黑的睫毛挂着水珠,欲滴欲落,刘海凌乱贴在额角,一张湿漉漉的俏脸,独独那双杏眼一如既往的黑亮有神,干净到容不下任何杂质,“你就不能放过我一晚吗?说的好听是出来郊游放松,我怎么比平时还累。”
偶尔他出差或者公务繁忙的时候,她还能得空休个床假。
“你哪里累了?”霍占极额头与她相抵,忍笑着反问道:“嗓子么?”
楚暮暗自咬牙,竟是不甘示弱的反驳,“你说哪里累?堂堂京城霍爷,人前光鲜亮丽,谁又知道你在人后衣冠禽兽的样子?”
霍占极笑的肆意,竟不想她会这样讲他,心里非但没半分不爽,相反的还颇有些如意。
他承认在男女趣事上,许多时候的确挺折腾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