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种事,要真能三言两语说清,那就好了。
她同霍占极,便不会这样针锋相对。
最终,霍占极还是没有过多勉强她,傍晚,自己开车出了门。
不知为何,他就是想在楚暮身上抓住些什么,明知那女人心有所属,连做梦都在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霍占极却又执着的不肯罢休。
凌晨三点。
男人回来时,喝个酩酊大醉。
楚暮熟睡中,被暴力地砸门声吵醒,她记得自己并没有锁门,“我门没锁。”
门外的男人油盐不进,拳头砰砰落在坚毅的门板上,响声很大,通贯于整条走廊,“开门。”
楚暮掀开被子,慢慢摸着身边的家具往前走,砸门声仍在继续,她生怕这男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了。”
霍占极摇晃着身躯往后退了几步,长腿飞起一脚,狠狠踹向房门,“给我打开。”
楚暮听见那声震耳欲聋,加快脚步。
霍占极的酒量她见识过,这究竟是喝了多少,才醉成这副模样?
她迅速摸至门把,才刚拧开细缝,一抹冗重高大的身躯便硬生生朝她砸来。
楚暮把男人抱个满怀,刺鼻的酒味扑鼻,她连连后退,差点被他压得栽倒,“霍占极?”
男人全身冰凉,身上裹满冬夜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