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呼吸一滞,环在胸前的那条手臂,似是一道无情的枷锁,她被困厄其中,无法逃脱。
接到马场这边出事的消息,副总一刻不停赶到时,毫不夸张讲,当真吓地他屁滚尿流。
“霍爷……”望着马背上高高在上的男人,副总嘴巴直打哆嗦,“抱歉,是,是我管理不善,今天造成的所有损失,全由我个人自愿承担。”
霍占极冷锐的黑眸淡淡睥他,“庞拓和况子,你选一个去交接工作。”
那名受重伤的教练员已被马场的医护人员抬上担架,副总当初把他安排进来,也是因为沾亲带故,并没经过严格筛选。
没想到,这一决定竟会导致自己丢掉令人艳羡的工作,副总肠子都快悔青了,却是不敢巧辩一句,“我……我选拓哥。”
霍占极没再多言,一勒缰绳,丢下霍印,驾马离去。
楚暮两只玉手,同他一起握住绳子,若没有先前的插曲,这样一幅画面,本该如胶似漆,温馨备至。
这会儿的两人,却一路沉默,相对无言。
霍占极回到自己那辆跑车旁,勾住楚暮的腰肢,抱着她轻松跳下马。
马场的围栏比肩设计,旁边有个上了卡锁的小门,方才已被霍占极一脚踹坏。
男人将那匹马拴在柱头上,二话不说拽着楚暮上了车。
蜂黄色兰博基尼碾过一地碎石调头,霍占极甩了方向盘加速,跑车带着嚣张跋扈的嗡鸣,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