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捧着鼻子,不由委屈,“我没说赶你走吧?”
“你敢。”
她当然不敢。
霍占极的霸道,楚暮并不是第一天知道,她提步走向衣架,摸到挂在上面的双肩包,把笔袋塞进拉链。
如果事先知晓他今晚要过来,她自然不会将这支笔拿出来,之前没同霍占极有过肌肤之亲还好,一旦有了那种亲密关系,不到婚姻结束那天,避嫌二字似乎就成了骨子里默认要遵守的规矩。
没见有人回话,霍占极斜她一眼,他从不是个能被谁轻易挑起情绪的人,也不知这会儿哪来的脾气。
男人绷直唇线,扯下领带丢一边,颀长高大的身躯甩靠到床头去。
这时,微掩的房门被一颗黑黢黢的狗头挤开,将军鬼鬼祟祟往里瞅了眼。
霍占极同它对视,将军给了他一个歪头杀,隐在门后的尾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室内气氛并不好,气压极低,将军率先就能感受到,它小心迈开腿,一步一试探走进门。
霍占极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懒得理会它。
楚暮正返回去划上阳台的落地窗,茶几上现做的一盒榴莲千层,安静的摆在那里,无人察觉。
隔着那层透明塑料壳,将军扬起鼻尖嗅了嗅,楚暮关好窗帘,转过身刚打算从沙发旁擦过,她的裙摆便被将军的嘴咬住。
感受到一股拉力在奋力把自己往茶几那边带,楚暮手掌抚向沙发扶手,“将军,你做什么?”
霍占极从手机屏幕上掀起眼皮,将军生拉硬拽,将楚暮拉到茶几一角,它鼻翼顶了下桌上的蛋糕盒,盒底同明亮的玻璃摩擦出清脆的声音,楚暮这时才算彻底明白它的意思。
“茶几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