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阴深的眸子微眯,眼角闪过一丝犀锐。
原来,她昨晚出门,就是为买那玩意儿。
他早该想到的。
霍占极薄唇微微抿成直线,落在女人肩缝处的大拇指打圈轻揉,指腹下的这副身骨,娇软的似能拧出水来。
短暂的静默后,霍占极转身走向衣帽间,“等下会有人上来送餐,你好好待房里吃饭,那东西,我去买。”
楚暮立在原地,因为身份悬殊,她从不敢奢望霍占极能为自己做什么,他能答应护她身后那堆烂摊,她已是千恩万谢,“噢。”
男人换好衣服从里屋出来时,顺带往床上扔出一条长裙。
除去那次陪他参加宴会,楚暮平日里总爱穿长裤,而霍占极替她准备的,全是些很有女人味的牌子。
又好看,又好脱。
男人刚走不过一会儿,楚暮套好连衣裙,门外旋即传来门铃的响声。
她摸索着过去开门,本以为是客房服务,岂料,竟是一名陌生男音,声线很好听,比起霍占极的低沉,他显得活力四射,“哇靠,果然金屋藏娇啊,阿占呢?”
楚暮光听语调就能断定,此人同霍占极关系匪浅,“他有事,出去了。”
上官夜从头至尾将眼前女人打量个遍,他挑着眉梢,眸内饱含深意,“你是做厨师的吗?给阿占灌什么迷魂汤了?”
“什么?”
上官夜擦过楚暮的肩,丝毫没任何见外就往客厅走,卧室还没被服务员打扫,推开门就能闻见一股情欲味儿,上官夜瞥了眼凌乱的床单。
妈的,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