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染一眼无红尘，“施主，凤九染是贫道的俗称，红尘贫道已了断，如今贫道法号九渊。”

“九渊……九渊……呵呵……你怎么可以用这个名字……”

苏清落眼眸落下凄美之泪，“你说了断就了断，那我算什么？”

“施主如归，前尘已断，阿弥陀佛。”凤九染双手合十，稳坐在席地上，一动不动。

苏清落当场吐出一口血，那血吐在凤九染的身上，鲜艳的血在他蓝色的奈伊上显得格外夺目。

“凤九染，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许久都不见凤九染回答。

苏清落再次虚弱的问道：“凤九染，你有没有爱过我？甚至只是一秒？”

然而，半晌之后回答她的只有：“阿弥陀佛。”

苏清落凄惨的笑了笑，“哈哈哈……你这个孬种。”

凤九染不答，唇略合，闭上了眼。

乐方站出来，“本无缘，何要强求，请凤尊归位，勿贪恋红尘，阿弥陀佛。”

苏清落恶狠狠的瞪了乐方一眼，“老秃驴，要是我不走呢？你是不是要杀了我？”

她的心里是恨极乐方的，若不是他上告与天，她又怎么会和凤九染分开？如今他又让凤九染出了家。

“阿弥陀佛，出家人从不滥杀无辜。”乐方双手合上道。

“何必装成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如果出家人都是善心，那我一身伤血哪里来？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和尚。”

苏清落手指着佛祖，“还有你！你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