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环环,一脸正色的说道:“你们主子是谁?”
“然公子。”
她错愕的看着两人,万万没想到是渊然那厮的人,只是抓她来干嘛?病了?还是怎么了?今早见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一番想法连续贯穿在脑海,她面色古怪,“那厮怎么了?是不举了?还是不行了?”
“爷去了血山,没想到血山危机重重,爷防不胜防,现下不小心中毒了。”言想了想还是把事情告知给她,毕竟她医术了得,何况和爷的关系又那么朦胧欲醉。
“血山?真的有血山的存在?那不是毒王的居地吗?还有他去血山干嘛?”她微微皱眉说着,血山她还是略有耳闻的,毒王的居生之地,血山一个神秘有阴寒的地方,只是,她以为这个血山也只是传闻中的,并没有真正的雪山,毕竟毒王游历江湖,行踪诡秘。
“……”离内心深处默默吐槽,女人真麻烦!女人真啰嗦!废话这么多!
他们待的地方还不是主院,只是个后院,所以几个匆匆都往主院走去。
离看了眼那紧闭的门,低声细语,“姑娘,我家主子就在里面,我们在此守候,若有需要尽管呼一声。”说完,还想交代着些什么,然,眼前的人推开门,踏门而入后,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进去之后,离和言关上了门,古色古香的房间,没有一丝生气,死一般的暗沉,四处紧密,没有窗户,只有上头开着的三个天窗,让她不禁生出压抑的感觉。
白色纱帐一层又一层的笼罩,她拨开纱帐之后,就见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个白色纱帐覆盖住是她熟悉的人。
此时,他双眼紧闭,眉唇紧抿,曼珠沙华盛开的依旧耀眼,只是他唇毫无血色,显得无一丝生机,褪去身上的暴掠狂气,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人。
“药放下就出去。”
她脚步微顿,纱帐下的人依然紧闭着双眼,这人是鬼吗?她脚步都这样轻了?他还能听得见,顿然,心生一计,从怀里掏出白色瓷器瓶,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扯了扯嗓子,仿着离的声音,“主子,您的药。”
渊然睫毛一颤,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