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是不是对她们有点太过了?”
白疏没话找话,也在自我检讨。
周时侧头,“你对我更狠,怎么没见你心疼。”
白疏立刻把右手捏在心脏上,表情痛苦,“疼,怎么就不疼了,每分每秒都痛不欲生。”
虽然是玩笑话,白疏却是亲身经历过的。
想一个人想到快要窒息,那是一种濒死却死不了的凌迟。
“演,你继续。”
周时想要松开白疏,却被白疏紧紧拽着。
明明她的力气不算大,但是抓着他的手,似乎周时怎么也甩不开。
或许,是因为周时心里就没想松开,所以就没有用全力。
“你有想过我吗?”白疏抬眼,痴痴地望着。
周时真好看,即使已经过了三十,还是那样好看。
岁月只在他的经历上增添了阅历,在他眉眼添了成熟,却从未改变他的脸。
上天真是厚此薄彼。
白疏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和前几年比还是变化了一些。
周时被她的大胆,搞得呛了一下,“我想你做什么?”
白疏的大眼珠子转圈,眼里出现一丝狡黠,“做什么的时候,应该是想我的吧。”
没皮没脸的话,也就在周时面前,白疏才能心跳脸不红。
忽而想起那年那日浴室,周时的声音。
白疏还是忍不住的脖子滚烫,尤其是知道周时经常飞去看自己,但是又从不和自己碰面。
周时有多饥饿,白疏是深刻领会过的。
夜深人静见了她之后,周时一个人在酒店的房间里,到底是怎么过的?
有太多的画面,在白疏的脑子的盘旋。
但是没有一个画面,周时是穿着衣服的。
白疏遮住脸,害羞地笑了。